Vernon Attacca概念照衍生現背文
男友睡衣play預警


崔瀚率覺得夫勝寛今天有點怪。

明明如同往常般,兩人各自佔據崔瀚率房間一方。夫勝寛半趴在床上滑著手機,而崔瀚率則坐在電腦桌前戴著耳罩式耳機聽著音樂,順便瀏覽幾部Netflix近期上映的新劇簡介,一切看起來與平時並無不同。然而崔瀚率明顯感受到夫勝寛有些不對勁,雖然對方掩飾的很好,但作為與之相處近十年的竹馬兼男友,他多少能察覺到他的情緒不如既往輕鬆自在,並且從背對著夫勝寛後,身後便不斷感受到若有似無的視線。

種種跡像都讓他認定夫勝寛必定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拿下耳機,崔瀚率站起來裝作無心地伸了個懶腰,然而眼角餘光悄悄注意著床上的動靜,果不其然,他一起身夫勝寛便將目光收了回去,像是沒事一般地繼續滑著Instagram。無奈地走到床邊坐下,崔瀚率捏了捏男友軟軟的臉頰,他一向不太喜歡主動探究他人心裡的想法,抱著夫勝寛若是有事想跟他說的時候自然會講的心態,終究什麼都沒問。

「我先去洗澡了。」撥了撥夫勝寛散落在額頭前凌亂的髮絲,崔瀚率決定先洗去今天一整天的疲憊。

稀鬆平常的話語在這時卻彷彿是什麼信號一般,象徵著害羞的粉漸漸爬上夫勝寛的耳朵,然而已經轉身準備著換洗衣物的人並沒有注意到。

「啊⋯⋯啊好去吧。」結結巴巴地回答著,夫勝寛的指尖繼續無意識地在十幾分鐘前便已經被他滑到毫無新動態出現的頁面上游移著。

待崔瀚率一離開,夫勝寛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般軟趴趴地倒在床上。把臉埋進滿是崔瀚率氣味的被子中深吸了好幾口氣,回想自己一時衝動下的決定他還是感到有些羞赧,但同時又帶點道不明的興奮。在床上滾來滾去的人糾結好一會兒才想起崔瀚率已經進去浴室好一陣子,趕忙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一骨碌地爬起來,拿著早已準備好的衣服在房間裡的落地鏡前試了起來。

夫勝寛還記得當初在Attacca拍攝場地看著崔瀚率將睡衣的釦子一個一個解開時,他的腦袋好像也跟著一點一點混沌起來,幾乎是瞬間的,瘋狂而大膽的想法躍入腦海。

他向造型師姊姊討了崔瀚率拍攝時的那套海軍藍睡衣。

這套衣服本來就是他們在拍攝In the Soop時穿的睡衣,並非什麼名貴品牌,靠著在片場十分討人喜歡的性格,造型師姊姊馬上就笑瞇瞇地答應了,還開玩笑地問他是不是崔瀚率喜歡但是不好意思來要,夫勝寛當時也只是甜甜地笑了一下,伶牙俐齒的很快就隨口編出了個理由。

看著鏡子中穿上睡衣的自己,夫勝寛想起崔瀚率拍攝時的樣子便感到有些害躁,衣服穿在戀人身上剛剛好,對他來說肩線卻有些寬了,變得像是落肩的款式。自然垂落的袖子幾乎將手全部蓋住,只隱隱約約露出半截指尖,空落落的袖口襯得他本來骨架就不大的手腕更加纖細。

回想造型師姊姊幫崔瀚率整理的樣子,夫勝寛對著鏡子不斷調整睡衣的穿法,好看的眉毛卻漸漸擰在一起,明明都是同樣的歲數,自己穿起來卻沒有崔瀚率那種成熟男性的禁慾感,反而像只是要去錄製《媽媽睡著後》一樣。有些煩躁地嘟起嘴,他開始怨起自己就算瘦下來還是有些肉肉的臉頰。正苦惱時便聽到浴室裡驟然停止的水聲,本來還在思考到底要怎樣穿才能更具誘惑力的人頓時緊張的什麼想法都沒有了,趕緊隨意扣上最下面兩顆釦子便窩回床上,胡亂地扯了被子蓋住下身。

 

崔瀚率一走進房間看到的就是這副光景。

夫勝寛穿著自己前幾天拍攝新專輯時的那身海軍藍睡衣坐在床上——或許說是披著更為貼切,顯然偏大的尺寸鬆鬆垮垮地套在他身上,好像只要稍微往下一拉,赤裸的身子就會毫無保留地躍進眼底,只堪堪扣上最後兩顆釦子的睡衣使得漂亮的鎖骨和大片光滑的肌膚裸露在外,飽和的深藍襯得膚色更加白皙。床上坐著的人看到他進房後明顯緊張起來,不自覺地咬著下唇、杏眼圓睜的樣子就像受驚嚇的小熊一般,臉龐很快地就染上緋色,看起來可愛的不行。

一時之間受到過大的刺激,崔瀚率的腦袋空白了幾秒鐘,只感覺得到全身的血液好像都湧往下腹,即使緩過神來還是只能機械性地走到床邊坐下,用比平常盯著夫勝寛講話還要深沈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人。

被只是沈默不語,手上還拿著半乾毛巾的崔瀚率以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的眼神盯著,夫勝寛覺得自己本來在看到他走進來時就已經燒紅的臉現在大概燙到可以煎蛋了,「啊那個」,試圖想打破沈默的氛圍,但平時能說會道的嘴這時卻像打結似的連語言都組織不起來,「我我就是想——」

慌亂的聲音戛然而止。

在崔瀚率吻上來前,最後映入夫勝寛眼簾的是他擦得半乾的頭髮,和被有些長了的瀏海微微蓋住的眼睛。

大力地扣著夫勝寛的後腦勺,崔瀚率含住他還來不及闔上的兩片唇瓣,舌尖輕而易舉地撬開貝齒,強勢又帶著溫柔的索取他嘴中的津液。另一手急不可耐地沿著戀人漂亮的下頷線條往下,撫上沒有布料遮蔽的胸膛,細膩的觸感讓他著迷地反覆摩挲,難以自持地往被覆在衣服底下的地方深入,有些粗糙的指腹很快地揉捏上了夫勝寛胸前的挺立,熟悉的快感讓夫勝寛腦中一片空白,呻吟聲不受控制地從仍然和崔瀚率糾纏在一起的唇中傾洩。

房裡一時之間只剩下兩人急促的喘息和唇舌交纏的曖昧水聲。

原本輕輕抵在崔瀚率胸膛上的手現在緊抓著他的衣襟,夫勝寛不自覺地將身子往前送,試圖渴求更多撫慰,由於另一半的愛撫太過舒服而發出的嚶嚀像是小貓朝著人撒嬌似的甜膩,讓原本就因為夫勝寛今天太過犯規的穿著而興奮不已的人更加失控。

撫上夫勝寛因每天晨起練皮拉提斯而日漸柔韌的腰肢,崔瀚率順著腰線向下,打算把礙事的睡褲和內褲一同脫掉,然而摸到的並非平時熟悉的布料,而是更為柔軟的觸感,意外的手感讓他愣了一瞬,連忙拉開蓋住夫勝寛腰部以下的棉被,這才發現戀人下半身未著寸縷,對他來說有些過大的睡衣堪堪蓋住大腿根部,露出勻稱修長的雙腿。

崔瀚率頓時有些血氣上湧。

扣住夫勝寛的手腕,崔瀚率將毫無防備的人推倒在床上,欺身壓了上去,「所以是因為這個勝寛今天才會這麼奇怪嗎」帶著調笑的聲音在夫勝寛耳邊響起,「我很喜歡

啃咬著夫勝寛的頸側,崔瀚率帶著薄繭的手掌不斷在光滑細膩的大腿內側流連,而已經高高翹起的熱燙隔著運動褲不斷地在夫勝寛身上磨蹭著,激得他一陣戰慄。揉上男友飽滿圓潤的臀瓣,崔瀚率訝異地發現上面有些黏膩,往股縫摸去才發現穴口處早已一片泥濘,明顯就是已經先行擴張過的樣子,「好色啊勝寛⋯⋯」沒想到夫勝寛不禁準備了睡衣還連潤滑都弄得穩妥,崔瀚率低低地笑了起來。

而夫勝寛的臉已經紅成首爾春天的櫻花,「呀你笑什麼不要笑了

「只是覺得勝寛真的很可愛。」安撫地親了親夫勝寛因為不滿而微微嘟起的唇瓣,崔瀚率不給他反應的時間便低頭深深含住夫勝寛已經開始吐露些許液體的性器,舌尖來回逗弄著敏感的前端,手指同時戳進已經潤滑好的後穴。指尖一探入便壞心地勾起,直往熟悉的那處軟肉輾壓,夫勝寛馬上被雙重快感逼得發出連自己聽了都臉紅的呻吟,身體不住地顫抖著。崔瀚率太了解他的身體,總能輕易地將他推向浪潮的尖端。

很好的掌握著節奏,崔瀚率在夫勝寛足夠舒服卻又還沒到達頂端時吐出口中的莖身,拉起還沈浸在快感中的男友,讓他半跪在床上向著自己,「勝寛啊,用嘴幫我脫褲子。」染上情慾的嗓音比平時更加低啞。瞭然崔瀚率的暗示,夫勝寛抬頭瞟了他一眼,只是泛紅的眼角看起來一點都沒有威脅性,反而有些撒嬌的意味。

咬住鬆緊帶的邊緣,輕輕一施力褲子便被拉得向下,已經完全勃起的碩大馬上彈了出來,輕輕地握住根部,夫勝寛將眼前的炙熱含進口中,像是在吃棒棒糖一樣地舔著,還不時發出情色的吸吮聲。在剛剛的纏綿中半邊睡衣已經滑下肩膀,露出夫勝寛線條圓潤的肩頭和白皙的頸背,只剩下另一半虛虛掛在身上。被眼前的畫面和溫暖的口腔撩撥得有些受不了,崔瀚率輕抓著夫勝寛柔軟的淡褐色髮絲,壓抑不住悶哼,「嗯勝寛夠了

將柱身從夫勝寛嘴裡抽出,把嘴角還殘留著晶瑩的人壓在床上,崔瀚率抓著另一半纖細的腳踝,將他又白又嫩的雙腿打到最開,扶著自己已經漲到極致的堅挺往夫勝寛已經充分潤滑的穴口探入,前端才剛進去,甬道內的軟肉便爭先恐後的圍攏擠壓上來,讓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嘆息。

今天忍得有些久了,崔瀚率一挺入便扣住夫勝寛的腰,發狠地頂弄他最受不了的那處,夫勝寛環著崔瀚率脖子的手不自覺地收緊,因為敏感點被反覆擦過而發出的甜膩呻吟不斷迴盪在房間裡,他能清楚感受到自己的後穴被崔瀚率優越的尺寸撐得滿滿的,每一回的進出都像是洶湧的浪潮,不停沖刷他所剩不多的理智,雙腳纏上崔瀚率的腰,夫勝寛一邊抬腰迎合著身上的人一邊意亂情迷地喊著要他再快一點。

本來還勉強掛在半邊肩上的睡衣在激烈的情事中早已滑落至手肘處,露出染上瑰色的大片肌膚,看起來比平常做愛的時候還要情色。崔瀚率不斷在夫勝寛泛著紅的脖子和胸膛落下細密的吻,下身故意減緩了抽插的速度,熱燙抵在濕熱的內壁皺摺上淺淺地戳弄,就是不去照顧那塊敏感的軟肉。受不了崔瀚率壞心眼地撩撥,夫勝寛難受地夾緊了穴口,「嗯你快一點

被後穴突如其來的緊縮刺激到,崔瀚率控制不住地低吟了一聲,不客氣地捏上夫勝寛白嫩的臀肉,將性器抽出來再狠狠地操進去。被比剛剛更大的力度貫穿身體,夫勝寛連吟叫聲都被撞得支離破碎,腳趾因為太過強烈的快感而蜷曲起來。

看著被自己折騰得眼眶蓄滿淚水的人,明明下半身早就被交合中帶出的潤滑弄得一片狼籍,胸口也被他啃吻得滿是紅痕,睡衣卻因為釦子的關係仍然頑強地掛在身上,這樣格外強烈的對比讓崔瀚率更加興奮。

將夫勝寛整個人拉了起來坐在自己身上,崔瀚率的下身像打樁似地用力往上挺動。因為騎乘的姿勢莖身進得比剛剛都要深入,還每次都往最要不得的地方蹂躪,夫勝寛扶在崔瀚率肩膀上的手漸漸收緊,大腦因為不間斷的快感已經無暇思考,身體卻切實地記得每次歡愛的記憶,腰肢不停地配合著崔瀚率的律動上下起坐著。

「嗯⋯⋯不行了」在崔瀚率像是不知疲倦為何物的抽動下,夫勝寛有些承受不住地靠在他肩頭嗚咽,叫到微微沙啞的嗓音帶著哭腔,生理性的淚水早已因滅頂的快意落在臉頰上。

感受到夫勝寛身體不自覺地微微抽搐,崔瀚率知道他快要達到頂點,扣著夫勝寛的後頸向下,安撫地吻上意識已經有些迷離的人,崔瀚率握住夫勝寛抵在他腹部、不斷溢出黏膩液體的性器上下套弄,同時加快下身抽插的節奏。

在帶著憐惜的吻和有力的頂弄下夫勝寛很快地便顫抖著釋放了出來,溫涼的液體全數交代在崔瀚率手上,而崔瀚率也在戀人因高潮而絞緊的後穴中射了出來。

癱軟在崔瀚率寬闊的肩上急促地喘氣,夫勝寛閉著眼睛等待射精後的餘韻過去,崔瀚率撥開他汗濕的瀏海在額頭印下一個吻,一下一下地順著他的背。

好不容易調整好呼吸,夫勝寛馬上撐著崔瀚率的肩膀爬起來,瞪大了眼睛捏著他的耳朵興師問罪,「所以說,你到底為什麼一開始什麼話也不講啊?我還以為你不喜歡。」

「怎麼可能不喜歡,只是你第一次這樣,而且穿的還是我之前在拍攝時的衣服,誰看到都會說不出話的。」

理所當然的語氣讓夫勝寛為之氣結,想講些什麼卻又拿崔瀚率沒轍,只能惡狠狠地揉著另一半手感極好的耳垂以表不滿。

看著在激情後已經皺的不成樣子,還有好幾處沾染上亂七糟的液體卻仍沒有完全從夫勝寛身上滑落的海軍藍絲質睡衣,崔瀚率不禁在心中感嘆這件衣服的扣子品質之好,並想著之後一定還要再讓夫勝寛穿著做一次。將賭氣地皺起臉的夫勝寛拉近,崔瀚率笑著抵上他的額頭,刻意模仿的史迪奇笑容立刻惹得眼前的人發笑。

「但是勝寛啊。」突然拉開距離,崔瀚率正色看著眼前的人。

「怎怎麼了?」夫勝寛被看起來過於認真的眼神和語氣嚇了一跳,有些緊張的回答。

「下次可以換兔耳朵嗎?就是我們之前簽售會上你戴得那種。」

⋯⋯」看著滿眼渴望的人夫勝寛翻了個白眼,一巴掌拍上崔瀚率號稱韓國李奧納多的臉,「要戴你自己去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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